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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些,我拉过被子,蒙住头,蜷缩在被窝里,一抖一抖地抽泣着,本以为我的勤劳,我的表现会被大家认可并接受,可通过这件事,我彻底地醒了:我表现得越优秀,越是证明咱动机不纯,他们认为我为分得他们家财产是目的,凭心而论,我还真没有想过如此深远的未来。
此时,他们全部安静了,婶子见我被如此冤枉,话题一转,骂开了义全:“你个孬龟孙,你吃饱撑的,你翻你奇哥口袋干啥?你说他装钱干啥?他花钱干啥?自家人,整天说偷,偷,你是猪脑子吗?”
义全此时有点懵,本身想立功,表现一回,结果事与愿违,还挨骂,他也感觉委屈,并脱口而出:“这愿我吗?他怎么不早说?你不也让我多盯着他吗?出了事,全赖我了?”
我一听,全明白了,义全不是无原无故这么做的。
看来,他们一家都对我有所防范,主要因为咱又能干活,又不要工钱,还听话……
婶子一听义全竟揭了她的老底,又羞又气,冲到义全床跟前,啪啪就是两巴掌。
边骂道:“叫你个孬龟孙没事找事。”
说实话,婶子打的是义全,但比打咱都难受,那是打给我看的。
我赶紧跳下床,边拉婶子边说:“义全还小,不懂事,也怨我没提前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