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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说:“你二叔,三叔都在盐城,你三叔的那个小孩小盈淹死了你知道不?”
我顿时崩溃了,我双手抓住头发,思想不能自己,泪水无声地缓缓流下来。
我为了回家,万里迢迢,不要家里富丽堂皇,但别噩耗连连吧!我三叔的孩子淹死了,他比我小5岁,我临离家出走的时候,我给他买过一顶太阳帽,5毛钱,他很听话,懂事……他那童真的眼眸和咯咯的笑声仿佛就在眼前飘荡……
我反常的表情顿时引来几个陌生的小孩,有几个大人在向这边观望,我极力控制情绪,问道:“大爷,我小盈弟弟啥时出的事?”
他想了想说:“九三年,大旱那年,十多年过去了。他又接着说:你两个弟弟都在花圈乡上学,也跟你一样,苦啊!都十多岁了,上小学呢,一个叫峰峰,一个叫岳岳”。
我此时一片茫然,不知所措。
刘香提醒我说:“去找你弟弟去呗,他们能知道具体的情况!”
我尽量低着头,不想与曾经的邻里产生交流,我心情太糟糕。
我们又上了公路,叫了辆小三轮,驶向花圈乡。
曾经这是条用石屑铺成的石子路,现今浇成了水泥路,路两边依然高大挺拔的杨树,只是光秃秃的失去了生命的绿色。
那时,每个星期,我都会用脚步丈量这1里路的路程,时而亮起我高亢的嗓音,唱起《黄土高坡》、《信天游》,或舒情唱上一首《妈妈的吻》,穿棱的时光承载我无限的暇想,娇小的身躯曾向天、向地、向天空诉说我的心愿,那是单纯的梦想。《世上只有妈妈好》掀起我对母爱的编织,特别是夜深人静,月影朦胧树荫,投下光影的时候,我会悄悄起床,向嫦娥姑姑诉说我的情怀,我特殊的家庭让我没有什么亲戚,玩伴,我想拥有小伙伴们同样的欢乐时光!但一切在现实中没有丝毫的改变,我还是要承受少年时无尽的孤独的。
刺耳的三轮车的马达声嗄然而止,车子停在了花圈乡学校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