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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自幼生存的地方,彻底变了模样,回忆又深深地刺痛我敏感的神经。
我刚才听姨叔说我父亲的事,反正一知半解,继而又问爷爷有关我父亲的事情。
爷爷说:“这事说来话长了,你爸又结婚了,又为你生了两个小弟弟你知道吗?”
我说:“姨叔跟我说了。”
爷爷接着说:“前年,你爸和斜对门的,那家也姓刘,叫刘二狗的人打架,当时因为啥我不清楚,反正人家是父子二人动的手,你爸被打成重伤,最后到了医院,进行了脾脏切除,对方属于重伤害,问题就出在这里,花圈乡派出所所长叫刘全礼,是刘二狗的结拜兄弟,这样就被人为地做了手脚,被定性为轻微伤了,不仅不用抓人,连医疗费也不给出。”
我接着说:“难道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吗?”
我爷爷叹口气,说:“你父亲就是到处讨说法,这都两年了,还把自已送拘留所里了。”
虽然我和父亲关系不好,但被别人欺负了,跟打咱有啥区别。
我继而说道:“刘二狗还在家吗”?
爷爷说:“人家全家人团结,抱气,又有钱,人家在县里有房子,基本不怎么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