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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还是生产队大集体,大人小孩都农业学大寨,工业学大庆,热火朝天实现四个现代化,他才十一岁,便耐不住那份操劳,跑去枣庄混社会,他也是个人才,也很奇葩,竟还在道上混得有点名堂,直到带回一个陕西的婶子回家后,才有所收敛,但恶习已经很深了,但他能过一家人家,作为家庭成员的一份子,谁都会欣蔚的,但他死喝烂赌已很难悔改了。
他来盐城之后,逐渐露出真面目,爷爷,奶奶,姑姑,叔叔前去讨伐他,让他明辨是非,改斜归正,但他确耍起无赖,严重地扰乱市场的秩序,市场主任都深表无奈,看到他就头疼,但又不敢得罪他,因为山东人给本地人的感觉是不怕事,不要命,二叔又恢复了混社会时的状态,二婶,堂弟,堂妹当然都向着二叔。
一家人犹如现实版的三国演义。
三叔讲完这些,确不自觉地笑了,他自语道:“真奇了怪了,我好心把他带出来,他话音一转,逢人便说:我的市场是他让给我的,是我做的有失仁义,我太对不起他……”
我小姑姑接口道:“你爷爷上个月被他两口子给打了一顿,打得你爷爷满身是血。”
我把目光投向默不作声的爷爷,他低着头不说话。
我问爷爷:“他们真打你了吗”?
爷爷怯怯地说:“他们说他们没打,说我自己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