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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还小,跟二叔去私留田菜园子浇水,在回来的路上,二叔前头走,我挑着铁桶走后边,别人的菜园种的萝卜很水灵,于是我边走的同时,拨了一个放桶里。我人矮,弓腰拨萝卜的时候,桶触了地,咣的一声,二叔回头看时,萝卜已在桶里了,二叔当时没吱声。回到家过后,拿着树条抽我,让我跪下,吃萝卜叶子。对我说:“从小偷针,长大偷金”。那是他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的一次。
二叔接着说:“没想道你还是走了弯路,这也不怨你,是整个家庭的债!我们都很无辜!”
二婶把菜端了上来,我这才细细打量二婶,岁月是一把刻刀,蚀骨凝皮,二婶走路显得别扭,浑身应是浮肿,苍白的没有血色。
二婶让我们别作假,把这当自己家,我这才留意,二婶少了两颗门牙,曾经俊俏爱美的二婶,今天竟落得这付模样,真是可怜丶可叹。真是女怕嫁错郎,地怕种错粮,人这一辈子,真得争不过命啊!
二叔不失时机地对二婶说:“你张开嘴,叫小奇看看,是不是被他们给打掉两颗牙?”
二婶裝作不介意地说:“你知足吧!没要咱的命都是好事!赶紧吃饭,小奇又不是小孩子了,他会有自已的观察丶思想,咱说的他未必信”。
两边都言之凿凿,信誓旦旦,到底谁在说谎?为什么要说谎?血浓与水的亲情对他们已经不复存在,彼此埋下仇恨的种子!我该帮谁?
下一章二叔说了绝情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