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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不喝酒话多,喝了酒话更多。
他随后又开始描述他今后的生活:“我空有一腔雄心壮志,家庭伤我太深,容不下我,越是这样,我还越离他们近一点,让他们吃不香丶睡不好”。
他又说:“反正儿女都不争气,我也不强求了,有一天感觉累了,就带上你二婶,“隐居”去”。
他反问我一句:“隐居”你懂吗?
我知道他有点醉了,以他的智商揣摩我的智商。
我故说:“不懂”!
他讲解道:“知道你不懂!“隐居”就是把自己“藏”起来,找个没人的荒山野林住下,种点吃点,谁也找不着咱,到那时,我得改姓,我不姓“刘”了”。
酒后吐真言,看样子姓氏也对他造成了伤害。
我故意问他:“姓咋能随便改?你想姓啥?”
二叔奸笑一声,看看我说:“姓啥都行,就是不想姓刘。”二叔说着说着,有种想哭的感觉。
仇恨是把双刃剑,一边伤了别人,一边伤了自己,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二叔没有文化,又爱钻牛角尖,我想说服他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接着说:“爷爷奶奶那么大年纪,还风里来丶雨里去,你们作儿女的不愧疚吗?他们再不好,但有养育之恩,给予你们生命!鸦有反哺之情,羊有跪乳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