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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了我们10元钱。
我和刘香起身告辞。
一路上,刘香老埋怨我:“你说大清早的,你算哪门子命?被她说的跟个“事”似的”!
我开导她说:“咱这不叫算命,只让她给咱测测男女,她说的其它我也根本不信,人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当你信不过自己,确信一个“疯婆子”胡言乱语,纯属扯淡”……
我又对刘香说:“这女人不是瞎子,她是装瞎”。
刘香问我:“你咋知道的?”
我说道:“我们昨天经过这里时,我留意她这院里,看她在洗衣服,刚才那男的应该是她老公”。
刘香撅着嘴说:“白白被人骗了10元钱!”
我自我安慰地说:“这也叫破财免灾。”
刘香见我说了这些,也就不吱声了,但我嘴上这么倔犟地说,可心里多少是有阴影的,都怪她那张乌鸦嘴,我都这么苦了,她还吓唬我,转头一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能改命……
想到这些,心里释然了不少。
来到三叔家,三叔三婶都去菜场了,弟弟,妹妹在家剥大蒜,经过两天的相处,他们对我这个坐过牢的“坏”哥哥也不那么反感了,但语气上多少还有点不自然,弟弟很胖乎,上三年级,不善言谈。妹妹上五年级,口齿伶俐。妹妹说道:“俺爸丶俺妈上菜场了,你们饿了,桌上有饭”。
我脱下厚重的棉袄,一时也不想吃饭,便拿过小马扎陪他们一起剥蒜米,套近乎地跟他们拉一些家常,听听她们对二叔二婶的真实看法,必定小孩和成人看待事物的观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