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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钟表指向上午九点,外面走廊里不时传来开启铁门的声音,原来,看守干警们开始上班了,而作为“新人”的我必须接受干警的一次谈话。
我心知肚明干警们对我采取哪种疏导,无非认清形势,在这关押期间别给他们增添麻烦,告别外面的花花世界,在这里肯定不适应,要学会调节心态,戒烦丶戒燥……
戚应忠也教我一些所谓的“规矩”,见到干警要有礼貌,如实陈述自己所犯的案情,在关押期间干警也会对犯人进行考核,将来这些数据跟劳改队的政策挂钩,对将来减刑有帮助。
怪不得这里的犯人这么听话、老实,原来他们都想在这里有个良好的表现,为下放劳改农场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做准备。
关我的牢门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我们监室9个人一下子安静了很多,都规规矩矩地老实地盘腿坐在通铺上,我留有头发在他们光秃秃的脑袋跟前,显得很不合协。
进来一位O多岁穿制服的干警,他背着双手,钥匙吊在手指上,不停地晃动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他先检查了一下监房卫生,看看毛巾,牙具摆放的可否整齐,从他的表情上看出还是挺满意的。
随后他面对我们,站在水泥地面上,询问谁又拿到判决书了,谁又开庭了。
孙小石也是木地人,他对渠干警说:“渠干,我拿到判决了,冤死了,5年,一支烟,咋判5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