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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凌文轩轻声问道。不能听，他依旧能说。
jessica泫然欲泣，拿起纸板歪歪扭扭的写下中文：“心疼你。”
感动充斥凌文轩心间，让喜欢自己的女人哭泣，这是最大的罪过。
“对不起。”可是，此刻让凌文轩真诚的笑出来怎么可能。音乐是他最大的伤，除非治愈失聪，否则难以恢复心情。
jessica捂住凌文轩的嘴，她不需要凌文轩的道歉。
“开心一点好吗？”jessica写下。
凌文轩撑起笑容，伸出手揉揉jessica的头，像以前一样。
“嗯，我会开心的。爸爸不是说可以治疗吗？我没事的。”凌文轩柔声。
人再怎么装得开心也只是表情上，眼睛骗不了人。哀伤的眼神太容易让人看出端倪，何况是这么了解凌文轩的jessica。
“不要勉强自己，难过可以哭出来。”jessica一本正经在纸板上写下。
“虽然是男人，可是我是你的女朋友，我愿意承担你的悲伤。”
凌文轩心中变得柔软。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