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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子正是白莹，美丽、迷人，又有点忧郁，一只手还拎着玲珑的小皮包，给她增加了贵妇气息。
“你怎么会来这里呢？”老王找话说。在她的印象中，白莹应该不再对文化感兴趣了。
白莹微笑道：“这种地方我确实很少来的。学生时代之后，看书也少了，写字也少了。今天进来，是为了买几支笔。我们家那个混蛋让买的，说是记账用的。说白了，是为了算钱什么的。”说到儿，一脸的不屑。
老王说道：“挣钱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有钱总比没钱要舒服些。有钱的痛苦总比没钱的痛快要轻些吧。”
白莹呵呵一笑，俏脸象花一样艳丽，眼角的少许皱纹暴露了她的年纪，但同样很吸引男人。那是成熟的标志啊。如果一个美女总是像少女，那也太显得虚假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哲学家了？我记得学生时代对钱并不怎么喜欢啊？还骂一些人一身铜臭味儿呢。”
老王解释道：“那时候是热血青年，哪里懂得人情世故？现在变成中年人了，懂事儿多了，才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傻的。”
白莹望着她，目光变得那么清澈，又那么多情，就象当年二人恋爱时期一般。
“那时候不都那样吗？都是孩子啊，什么都不懂。幸好我们那时候已经懂得感情了。这个是真的，一点不假。”说这话时，她的声音放得很低，很低，只有老王能听到。
老王听了，只是笑了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当年”这个话题太沉重了，充满了悲欢离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