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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哎了一声。在白莹的侍侯下，洗了一个鸳鸯浴。在浴室里，白莹又用当年侍侯他的方式，服务一次，令老王再次得到销魂的美感。
一切结束，白莹为他穿衣，然后送到门口，说道：“快点回去吧，她等着你呢。”她的眼圈红了，几乎又要哭出来。
老王在她的泪眼注视下，心都碎了，多渴望抚慰她，安慰她啊，可是他不能那么做。作为一个有妇之夫，他必须清楚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再说了，老婆是没有错的，是个好妻子，自己可不能由于乱来，而毁灭了自己的家庭，那样可犯不上了。
他狠了狠心，转过身，大步前行，不敢再往后看。他知道白莹在瞅他呢，可能泪水已经流下来了。他不能回头，一旦回头，只怕再也没勇气走出这里了。那么，他就彻底走上一条不归路了。
他转过两面楼梯，回过头，当然看不到她了，楼梯的栏杆和背面。他隐隐听到了白莹的几声抽泣，然后怦地一声关门声。
他知道白莹一定哭得很伤心，一定很希望他的相伴。可是他不能，决不能。一旦那么干了，自己的家庭必然灰飞烟灭。
他出了那个楼区，走在凌晨的大街上，是那么孤单。前前后后，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只有那些饭店、烧烤店的灯光在寒风中亮着，和他一样的落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