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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情你王八蛋！叫你滚你就滚！你就这种时候最听话！奶奶的，我拍死你！我拍死你！”气得她在他背上一阵连拍带打。
素情不吭声，默默地承受。
将他用力扳过来，许赛娣瞧见了他盈在眼眶里地泪水。纵有再多怒火也在这一刻灰飞烟灭，心一下子就软了。
“你……你做事总让我心痛知道吗？”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柔了许多。
“知道……”素情的回答带着鼻音。
他这种后悔知错的神情令许赛娣无法再气，深吸好几口气，吻去他溢出眼角的泪水，“我说过我再也不想承受失去你的痛苦，还记不记得？”
“记得。”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懂我的意思吗？”
“懂……”
脸颊贴着他的心口，趴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恢复正常跳动的心率令她安心。阂上眼睛听，半晌后张开，“我见着小莫了，就在你晕迷的时候。”
闻言，素情惊讶，“真的是小莫？”
“嗯，是她。在我失踪的十年里警局里发生了好多事，也死了好多好多的人。”许赛娣的口气很悲凉，内心掩饰不住伤痛。
搂紧她，素情轻声道：“都发生了什么？”
当下，许赛娣将他晕睡时的事对他叙述了一遍。
听完，素情同她一起流下眼泪，细吻她的发、她的额。
“人死不能复成，别难过了。”
“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小莫组里头两年前新进一名警员，这名警员你作梦也不会想到是谁。”
“谁？”
“李湘雯！”
“什么？”听完这三个字素情惊得由躺姿坐起，凸瞪双眼。
“对，就是她！我们也觉得不可思议。相信是她死后转世投胎了。”许赛娣也跟着坐起。
“老天……”素情惊得说不出话，干巴巴的张着眼睛。
“她能从新做人也是件好事，活着的时候做恶，这一世成为警察救死扶伤也不错。”
“你还恨她吗？”
许赛娣笑了下，“说实话，我恨了她好几年，后来就渐渐淡了。恨也没用，事情都发生了，我能留下扬已经很满足。虽然曾经有伤，但那也无法阻挡今后要在一起的心。我只希望她这一世不要再做违背自己良心的事就行了。”
“你说的对，人要有良心，没了良心就什么都不是了。或许她现在做警察就是在为上辈子赎罪。”
二人沉默了下，就李湘雯的前世今生。
沉默之后许赛娣将他压倒，抚着他因惊讶而开启的唇。
“赛娣？”
许赛娣挑眉，“你让哭出好多眼泪，让我以为你死了，让我甘肠寸断痛不欲生，你说这笔帐我该怎么跟你算？”
闻言，素情心都凉了。她口所谓的算帐、惩罚百分之百是那档子事没跑儿！
“这个……这个……我……呵呵……”干笑，他觉得冷。
“别跟这儿傻乐，你说要怎么算帐？”
“我……呵……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打个通融？”他试图为自己缓解这次的“劫难”，他可不希望自己变得跟某浓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