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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像爸爸的声音,一会儿又像妈妈的声音,一会儿又像沐天晨的声音,一会儿又像是程果的声音。
我就站在那三岔点之间徘徊,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在程家住了一个星期,身体也恢复自如,这一星期以来,程果和两个小女儿几乎天天陪着我,有她们两个小淘气在,我的心情也被她们宣染,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痛。
休息了一个星期,我跟程果说了我想离开的想法,她也没有阻拦,只恨自己不能跟我一起走。
我没有告诉她要去哪里,她也很默契的没有问,因为她知道,不管我去哪里,都一定会有一个全新的生活。
临走的这天,程爸和程妈很不舍,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连两个小家伙也跟着哭了,童延峰问我真的不去公寓看看吗?我说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心伤会好,痛苦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淡忘,而需要等待的就只有我自己,沐天晨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再事情已经揭穿之后还要演一出苦肉计给我看。
并不是我独断的一口咬定我所理解的事情就一定是这件事情的真相,因为事实就是如此,任何一个被伤害的人都会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