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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忍心看到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下跪?还是想要在离开这里之前最后再见他一眼,哪怕是一眼,只那一眼才是真实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经受不住沐夫人的苦苦挨求,跟她一起到了公寓的楼下。
夏日里,这里是另一翻景象,原来燥热的天气,我却觉得清冷无比,握紧了他留给我的那串钥匙,上面仿佛还带着他的体温,那一个雪夜冰天冻地,却是温暖如春。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进去,电楼转到十八楼,叮的一声将我惊醒,来过这里无数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般举步为艰过。
似乎连钥匙都变得沉重无比。
最后还是插入,再转动。
屋里一片黑暗,窗帘被拉上不透半点的阳光,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在客厅里扫视了一周之后没有见到人影,我又转向房间,依旧空空如也,我正奇怪之时,听到酒瓶子跌倒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这才连忙打开了客厅的灯,发现一只长腿横在路中间,整个身体被掩盖在窗帘下。
原来修长白晰的手染上了污垢,且苍白无力。
我不悦的捏了捏鼻子,一路踢开拦在脚下的酒瓶向他一步一步走去。
拉开窗帘之后,是他苍白昏迷的容颜,一脸的青须遮去了他俊美的面容,长长的睫毛下是他紧闭的双眼,是这双眼睛能洞稀我的一切,还有一副微张干裂的双唇,是这双唇吻过我身体的每一次肌肤,竟让我不争气的开始心疼起来。
“天晨,天晨。”我推了推他的身体,却不见他有任何的反应,握上他的肩膀时,被一股炽热吓退,心里一惊,我又伸手试上他的额头:“天啦,怎么会这么烫,发烧了你不知道吗?还喝那么多酒。天晨,天晨……”情急之下,拨通了1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