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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烟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死死盯着自己的手,看了一会儿,她忽然放下手,面无表情:“衣服脏了,我要换衣服。”
姚追云差一点就崩溃了,明明是一句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话,可此时听来,却令人心口生疼,疼得绝望。
他抱起她,向房间外走去。
因为怕被人认出,他为慕瑾烟戴了一顶黑纱帽。
随便找了一家绸缎庄,选了几件样式简单的衣裙,姚追云又抱着慕瑾烟去了一家小面馆。可惜她吃不下,吃了几口就吐,姚追云便抱着她回到客栈。
“现在京城不安全,我送你到别的地方。”姚追云开始收拾包裹。
慕瑾烟目不转睛看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似的。
姚追云收拾到一半,忽然转过身,面对她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将视线移到对面男子的脸上,瞳眸却没有焦距:“呵……有什么关系呢?没关系……”
目光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移到自己的手腕上,她咧嘴笑了一下,却比哭还难看:“就是不能用武功了,这样挺好……起码对你来说,挺好……”
“你在胡说些什么!”姚追云似乎很生气。
慕瑾烟懒得理他究竟是不是生气,她现在谁都不敢信了,纵然曾经喜欢过姚追云,她也不敢信他了。
“你认为我在胡说?”看着姚追云有些惨白的面容,她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带着无尽嘲讽:“为什么救我?想看看我落魄的样子?呵呵,还真是恶趣味啊,原来人人都喜欢报复……”
姚追云是真的怒了:“慕瑾烟,你混蛋!”
她笑意不减,反而加深几分:“你说对了,我就是混蛋。”
姚追云气得没话说,但一看到她脸上那抹不去的忧伤时,便再也气不起来。
“走吧,京城是不能待了。”说罢,便要抱她。
慕瑾烟微微侧身,躲开了他的手。
姚追云的手在半空蹲了一阵,才慢慢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