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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有一面靠海,出产天然名贵的淡水珍珠,颗颗粒大饱满圆润,闻名世界。而大大小小的珍珠养殖场不计其数,只是,很多都已经纳入四海旗下的珠宝开发部管理,避免了恶性竞争。所有精心挑选的珍珠早已送到米兰,只等候安排命运。
两个人此时正单独坐在机舱内唯一一间豪华的套房,设备齐全,应有尽有,豪华精致程度几乎媲美总统套房,不仅有小型的吧台,沙发桌几,连床都预备了,看起来就舒适柔软,很有躺上去的欲望。
昨天被折腾,今天一早又早早的上了飞机,心眉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一见到那床,一股浓重的犯困感就袭来,眼皮都快粘上了,小脑袋不时的点了几下。
看他坐在另外一边沉浸在工作中,似乎没有追问小天的意思,更不打算理会她,这样更好,心眉自我安稳了一番,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眼皮粘上就掰不开了。
终于,小小的呼声加入了文件翻阅的节奏中,配合的恰到好处。
一股淡淡的宁静温馨开始弥漫,原本专心办公的男人似乎察觉了什么,抬头,却顿愕了。
以从未有过的轻手轻脚,工作中严肃精锐的黑眸不自觉的柔和,将她的身子放平,手指顺着眉眼来回摩挲,粗糙的温柔,让心眉逸出舒服的低吟,小脸蛋一偏,落入他的大掌中,蹭了蹭,睡的更沉,发出猫咪一样的呜咽。
真的这么累?顺着优雅的颈线来到起伏的胸口,眼神变的幽暗,一簇小小的火焰开始燃烧。
这具身体,总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引起他浓重的欲望,就连宋凌霜都办不到的事情,她却轻而易举的挑拨了感官的反应。
握住一边的高耸来回揉捻,感觉敏感的顶端因为他的动作变的坚硬了,身子不安的动了动,却没有转醒,而是凭着本能,似抗拒,却又自动将高耸更往他的大掌送,低吟了出声,略显苍白的脸色浮现了层层绯红,诱人亲吻。
没有继续吃吃豆腐,他的手反而来到平坦的小腹,这里——浮现小天肖似的脸庞,浓眉蹙紧,昨晚他想了一夜,那张小脸,毫无疑问的,肯定是他的儿子,哪怕亲生儿子都不可能长的这么像父母,何况是一张烙印出来的小脸蛋,但是,明明日期不对!谢也亲口证实了,小天真的是早产,原因——想起他的揶揄,皱的更紧,六个月的孩子,怎么可能存活?越想越乱,似一个谜团,他找不到一个突破口,越想越折腾,还折腾不出一丁点端倪,再难处理的工作他游刃有余,却在这个问题上,愣是找不出答案。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眼睛失神的盯着她的小腹,一个轻轻按压,陷入柔软的肌肤中,想起她怀孕的美态——圆润的身子散发孕妇特有的风韵,圆滚滚的大肚,以及,他埋入她身体那种致命的快感,长久压抑的欲望似乎找到一个突破口,喉结急促的上下滑动,眼睛更加的深沉,悄悄的,撩起她的裙角,蜿蜒而上。
眼睛,依然停留在她的小腹,仿佛那里可以给他答案。
下一刻,一个闷声,他被踢下沙发,眼睛还愣愣的盯着那个地方。
“宁心眉——”咬牙启齿的声音、带着未消解的欲望,沙哑无比,眼睛通红的望着放肆的女人。
居然趁他毫无防备的就给了他一踢,上次那一摔她上瘾了是不?
“活该!卑鄙无耻下流,朋友妻不可戏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不懂,真替你感到可悲。”心眉冷哼,将身上被他弄的凌乱的衣服整理好,恶狠狠的瞪着他。
“妻子、朋友?”他慢悠悠的起身,高大的身子无形中增添了一股胁迫感,步步逼近,将她的身子再度困在沙发中,邪气的上下打量,如鹰般敏捷的压住她微微张启的红唇。
“你干什么?放开我!”心眉尖叫,左右摆动躲避他的唇,却被他狠狠一咬,一股浓重的血腥顿时充斥彼此的口腔,突来的疼痛让她张口呻yin,反而让他趁机侵占的更加彻底,咸腥的血液,成了催化剂,招惹更狂野的吮吸啃咬,不顾她破裂的伤口,只有野蛮的掠夺。
疼痛反而让心眉的理智更加清晰,大眼愤怒嗔张,对上他深沉灼黑的瞳孔,互不相让。心眉冷冷一笑,使尽了吃奶力双腿乱踢,踢得他变成不行更好,犹如小野猫一样的****,男人却利用先天的优势,精悍的薄唇更机野蛮的掠夺,身子一个侧转精准的按压,紧紧压住不安分的双腿,更加紧密的贴合;心眉不甘心,双手快速朝他俊脸挥过去,圆润的指甲划出五道红痕,还来不及得意,手掌已经落入他的大掌反而被他倒扣在头顶,心眉彻底被激怒了,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顾不得擦枪走火的危险,脑海突然清晰的浮现穆严教的防身术,压制的一脚得空脱离他的压制,勾到他的后腰恶狠狠的踢打,下身反而更加暧昧的贴合他的,不仅没有让男人松开,反而引发他野兽的嘶吼,双唇的厮磨已经满足不了他,一手撕的一声,滴答滴答扣子开始乱舞。
“冷御,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强jian,告你xing侵犯,你这个混蛋——”心眉的尖叫声呼入他的口中。
这话犹如闷雷砸进失控男人的脑袋中,所有的侵犯顿时僵滞,激狂火热的气氛犹如遭遇冰世纪,冰冻冷凝,只有残存的粗喘证实还有人类的存在。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冷的可怕,眼神更是要将她吞噬一般,整个人沉浸在一种无法言语的深沉以及,心眉很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痛苦,压抑的痛苦,这句话,击中了他的软肋!
原来,那天晚上的事,不仅仅是她的一个痛苦回忆,对他,更甚!
但是,刚刚的他,不值得原谅!他的行为,同那晚有何区别?不,区别大了,最起码那晚,他喝醉了酒,醉的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就像被抛弃的小孩一样痛苦无助,心眉在想,那天晚上如果她没有反抗激怒他的话,或许——或许他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是清醒的,并且清楚的知道,她是穆严的妻子,他朋友的妻子!这样的行为,不值得被原谅!他活该!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要是敢再碰我,我一定会告的你身败名裂,哪怕你再有权势,我不怕你!”心眉大胆的迎视他冷若冰霜的目光。
身上的压力顿时消失,他冷冷的站立在沙发边,凌乱的发丝掉落几撮,脸色潮红带着她留下的五红爪,身上的衣服因为她的撕扯还是他自己的,同样狼狈,只是,他的眼神,以陌生异样的眼光重新审视这个刚刚要告他的女人,没有他认为理所当然的、逆来顺受的委屈,有的,是坚韧刚毅的反抗!目光来到她裸露的胸口,闪烁了几下,突然,脱下高级的手工西装一挥,落在她的身上,整理好自己的凌乱一声不吭的走出这个豪华的套间。
心眉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高大的背影透露出一股荒凉萧索的痛苦,疼痛,就这么突然的袭击了她,潮红的血色消失殆尽,大眼紧紧的闭上,一滴泪就这么顺延而下,落在他的西装上。
她的话,重重的戳击了他的伤口,那道她以为,不会存在的伤口。
他记得,他记得那天晚上他曾经对一个纯真的女人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心眉总以为,痛苦的只有她一个人,而他,说不定只是将那天晚上的事情当成荒唐的梦一场,梦醒了也就没有啥可以操心担心的,毕竟,她逃了,而他,更不用因为她主动的逃离而愧疚自责。
原来,是她错了!他的痛苦并不比她少,他们只是不约而同的将那件事情深埋,谁也碰触不到,她起码还告诉了冷奶奶,倾诉所有的痛苦。
但是,他没有,他连个倾诉的对象也没有。
心眉突然呜咽出声,眼泪如珍珠帘,将西装湿了一角。她说了,刚刚那句话,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就这么脱口而出,是因为他的侵犯,还是,她喊出了她深压了几年从未喊出的恨意——他痛苦了,她快意了,她不后悔,但是心去好痛好痛,就像要心脏病发无法呼吸,胸口因为缺氧,一阵阵憋闷朝她袭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