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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毛华从谢斌手上夺过方案，指着方案说，“你看，这个方案首先没有任何新意，就是中秋节前开订货会、吃顿饭、抽抽奖，针对零售终端促销的政策都没有制定出来，倒是要求我们给他们的政策写得很清楚了；到时候我们怎么去抽查他们有没有做？怎么做的？估计开订货有20桌人，每桌一顿饭要喝一件酒，还要喝好酒。喝家福泉酒王，出厂价都是159元一瓶呢！这不是明显的套政策吗？整个方案没有谈能订出去多少货，给公司回多少款也没有，这不是把我们当白痴吗？我能签这样的方案吗？你怎么没在这个方案上签字呢？”
“我当时不在公司，魏正就让皮总直接签字了。他的方案好像以前都走得很顺。不过杜伟全也不是省油的灯，我也听说他以前在珍窖干销售时，对于厂方市场投入方案漏洞的研究是一套一套的。”
“我不知道我们一些同事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我看站在经销商那边的不少！”毛华在大班椅上向后一躺，眼睛望着天花板，无奈地摇着头。
毛华感觉目前市场费用核报流程缺了点什么，至于是什么一时还不清楚。
谢斌感觉屋里的气氛太压抑，他身体前倾，说：“毛总，没事我就先出去了。”
“好。请帮我把汪总叫进来。谢谢！”
几分钟后，汪翔一脸灿烂地走进毛华的办公室，说：“毛总，找我？”
“看得出，你今天精神很好，有什么好事吗？”毛华心里有些郁闷，也希望听到一些好消息。
“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还记得上次在阿伦故事酒吧我给你说的话吗？”汪翔一脸坏笑地说。
“记得，不就是一些金盆洗手浪子回头悬崖勒马追求崇高的美好愿望吗？”毛华戏谑地看着汪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