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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一点感觉都没有,觉得自己更恶心了,我表演这个干吗,为自己苍白的现实增添一点点戏剧性,就像观众不笑自己笑的相声表演?要不要带她回去暖床?按剧情发展可以,但我的脑袋里还飘着刘芸的影子,过了一阵子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和前前前前任的也飘了进来。尤晓萌把脸转了过去,腿一哆嗦,被我扶住。
我意兴阑珊,但绅士地说:“晚了,送你回家吧。”
尤晓萌低着头,踢着路上的小石头,时不时偷瞟我一眼,说不上开心或者不开心。快到宿舍门口,她说:“呵呵,你都这么大胆啊?”
我恶作剧地说道:“这叫大胆吗?还有更大胆的。”我吻了过去,她也没有避开,只是紧闭唇齿。我说:“宝贝,你的舌头呢?”
她呆了一下,说出了一句让我崩溃的话:“要舌头干什么?”
我一笑,奶奶的,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我说了句“撒哟拉拉”(日语,再见),转身走了。
我隐约感觉我和尤晓萌之间要出点事了,这好像是我的剧本又好像不是,会不会是我一直喜欢刘芸又不敢出手,拿她来替代?我打了一个寒战。丫的,反正手也拖了,嘴也亲了,就当自己又恋爱了吧!但你要说这是爱情,那纯粹是扯蛋,只是自我戏剧化的需要,顶多还有那么点性欲。或许这个婆娑世界的所谓爱情,本也就是这两个东西的叠加?
周研究员拿着我们送去的玉,高兴地赏玩了半天,放在手上反复摩挲,用一口标准的四川普通话说:“龟儿子,这么贵的东西我怎么好意思收哩?”我只是笑笑,没有作声。人比猴子虚伪的地方就在这里,美其名曰“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