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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醉酒男人的抗拒,宋韵好几次都想将身上的人一把掀开,就此结束这场荒唐。但想到季维和陈若诗,那种即将报复得逞的快感便占了上风。
她没有推开盛予正,也没有张开嘴唇,像一具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等待结束。
可盛予正似乎对接吻有着某种执恋,他一直用带着酒意的唇齿,在她凉凉的唇上作乱,撬不开她的嘴,倒也不强求,只是一直吻一直吻。
他的嘴唇热得出奇,像是从沸水里面捞出来,又烫又湿,有那么一瞬,宋韵几乎觉得自己的唇要被灼烧掉。
不得不承认,即使她并不喜欢这种带着酒气的陌生的吻,但仍旧被吻得胆战心惊,像是什珍贵的东西马上要失去一样。
她确实有珍贵的东西在这一夜失去。
当然,宋韵并不觉得女人的贞操有多珍贵,男欢女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这个宝贵的东西一直还留在身,不是因为她有多想珍惜,只是没有遇到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
到了她这个年龄,所谓的第一次,在她看来已经成为鸡肋。而将这块鸡肋交给一个英俊多金的陌生男人,貌似也不吃亏。
单亲家庭的成长方式,让宋韵早就成为一个看起来从容实则凉薄到骨子里的女人。即使是在和一个完全可以称得上陌生的男人做这件事,她也没觉得有多惊慌失措无所适从,何况这只是个醉酒的男人,宋韵更不觉得有多尴尬,只期望快点结束。
有人说女人第一次大多会痛彻心扉,是为了显得初夜的弥足珍贵,从而铭记终生。
宋韵表示这是个笑话,她不怕疼,也不觉得有多疼。
或许跟教养有关,盛予正虽然一身酒气,但动作并不粗鲁,甚至可以说从头到尾都很温柔。事情发生的那一刹那,宋韵没有像传说中女人该有的那样,留下矫情的泪水,反倒是终于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