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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谁,我跟他说说,咱花妖镇不瞎不傻的年轻人都得有事做。
老板是花二。
花六的一句“花二”,完全覆盖住花东兴内心那点焦裕禄思想,他永远忘不了花二的心机,为当镇长录像威胁他;拿上边关系打压他,逼他扶位镇长职务,让他灰溜溜成为傀儡。上边那个秘书抽巴着驴脸批评了他,说他用人不当,像花二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应该重点培养。末了驴眼珠子一逛荡,命令就成为雷打不动的铁令。不容他思考、不容他下手、不容他喘息,他就得连夜召开常委会,把上级的意思强加到自己头上。他是在面带笑容内心流血情形下执行的任务,他当时心里想的、嘴里说的、行动做的全乱套颠个,它们之间相互冲突矛盾着。心里想剥花二的皮、抽花二的筋;嘴上却极力表扬花二;行动上又是另一副嘴脸,要人把花二叫到县里,花二一到,他立刻怒目而视,好似见了几世仇家。他眼珠子冒火,驴脸拉得比上边秘书还长,眼珠子瞪得比花二愤怒时瞪得还圆,里面布满血丝。他咬牙切齿地对花二说,你小子今儿赢了,但不保准明儿会不输。富贵多炎凉,你小子最好识相些。
一句“花二”,让花东兴改变最初想法。最初想法是请眼前这个脏了吧唧的要饭小子吃饱肚子,然后为他谋个差事。现在花东兴准备利用这个叫花子。
“你小子叫啥?”
“花六。”
“好端端被人家给涮了,你也不觉得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