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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有些发红,没有伤到里面。袁林检查了一番,然后松了口气。等他放松下来,却见容华微张着小嘴盯着自己瞧。
“怎么了?还疼?过一会儿就好了,没伤到里面的。要不我给你揉揉?”袁林以为她还难受,忙心疼地又凑近了一点,伸手想去揉揉她的鼻子。
容华眼看着这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俊脸低下来,淡金色的头发就快要落在她脸颊上的时候,心口一跳,她慌忙推开了袁林的胸膛。
袁林冷不丁被推了一把,差点没被推到地上去,他稳住身体,皱眉道:“你干什么?”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向来唯我独尊,骄傲自负,这会儿被容华这样毫不留情地一推,心头冒火,音量就提高了一些。
“我……我……”容华摸了摸心脏,刚才那种猛地一跳的感觉已经没了,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反正就是觉得怪怪的。见袁林不高兴,她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襟,然后戳了戳他的胸膛,故意用轻快加埋怨的语调,掩饰了内心的奇怪,说:“都是你不好,没事胸膛这么硬干嘛,我的鼻子好痛啊!”
被这么一埋怨,袁林的态度果然软了下来,也不疑有他,顿时阴转晴,笑着拉过了容华的双肩,抬手用拇指轻轻地揉着她圆润小巧的琼鼻,应道:“好好,是我不好,我给你揉揉。”
搂着她的男人说着话,轻轻柔柔的嗓音,鼻息混合着清淡的味道喷洒在她的脸颊上,伴随着温和的语调,入侵了她的心底。袁林这时候正是从少年变成一个男人的时期,少年的稚气慢慢被他的成熟所覆盖。在这种上下相承的时候,这样一个傲慢的、极其自我的男人却用这样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声音安慰自己,就好像,自己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宝。
容华暗暗吸口气,强行压下了心头的异样,悄悄用手指拧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想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别一时间被这臭小子给迷惑了。可是她哪里拧过自己的大腿啊,这一手下去没轻没重的,疼得她差点忍不住呲牙咧嘴。
虽然及时忍住了这行径,可面部还是扭曲了一把。袁林是谁,当然不可能没看出来。
“怎么了?脸僵成这样?”袁林问。
“没、没什么。”容华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总觉得心里头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奔涌出来,太可怕了,她觉得自己接受不了这样的后果。
她也不深想,只是轻轻推开了袁林,说:“就是鼻子还有点痛。那个,时间也不早了,我想休息了,你也回房睡觉吧。”
袁林当然不相信这个说辞,只是容华避而不谈他也没法,只能皱了皱眉,然后说:“我来,是有事情跟你说。”
“可你刚才不是说没事吗?”容华撇撇嘴,问。
袁林瞪了她一眼,道:“我说的是‘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吗?’,但这不代表我来就的确是没事!蠢货!”
“你干嘛骂我?”容华撅嘴,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嘶——你干什么?”袁林疼得差点跳起来,要不是那该死的根深蒂固的贵族礼仪,他一定会这么做!他磨着牙,瞪着笑得贼奸诈的女孩问。
“啊?我就是试一试是不是真的这么疼。”容华捏着下巴点点头,说:“现在知道了,原来这拧一下果真这么疼。”不是她忍不住痛,而是大家都觉得很痛。
袁林一听,眉毛就抖了抖,他恨恨地伸出手将女孩的头发揉乱,说:“好了,别发神经了,和你说正事。”
“哦。”容华点点头,却是不敢再随意地往床里趟,她拉开被子小心地挪进了床里,动了动小屁屁,觉得这床虽然太软不好起身,可躺着真的很舒服啊。
“你二十一岁了。”袁林拿过毛巾,做到了容华身边给她擦头发,她的头发还有点湿。
“嗯,再过几个月就二十二了。”容华不想袁林给她擦头发,可袁林的动作很强硬,只能默认了这个行为。
二十二岁,这是华夏国女性结婚的法定年龄。袁林知道,这个时间一到,大哥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拉楚楚去办结婚证,而那个家族排位赛一过,楚楚就要和二哥在岛上成亲。
一想到这,袁林就知道自己不能再耗下去了。如果容华和这两人结了婚,以她对婚姻的忠诚度,绝对不可能接受他。所以,如果他不能在这期间就搞定她,那么另一个的办法就是阻止她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