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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夫人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冰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水状:“抱歉。”
“不敢。”水状聚了一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肖夫人身旁的水未央。
“呵,水大人还真是好记性,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记得。”李夫人嘲讽道。
水状呆滞的看着一身破旧布衣的水未央,虽是穿着连下人都不如的破旧麻衣,但周身流转的淡雅却是像极了那个人,只是……水状的目光停顿在水未央勾起的眼角。除了这双眼。
嘴角蕴开淡淡的轻笑,大方得体的向水状行了一礼,水未央道:“女儿水未央。”
这样的行礼让水状更觉尴尬不已,复杂的看着这个陌生疏离的女儿,水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是未央吗?”水状轻声询问道。
“回父亲,正是。”水未央温顺的点点头,有些害怕的‘悄悄’看向水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