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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子,今个在朝上那个两广总督如此轻慢于您,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索额图想着说几句让济善听着顺耳的话,就听济善言道:“他是吏部的尚书,也算是我的上差,更何况他说的也是实情,所以我倒是心服的很。”
“班布尔善谋反,吏部的何其太贪污,这都跟济善大人您没关系,别人不知道,我索额图心里清楚得很。”索额图笑道,就听济善笑道:“不管怎样,班布尔善是我的堂叔,何其太是我的下属,他们出了事情,我是责无旁贷。”
济善言罢与索额图相视一笑,两人均避过这个话题,开始聊一些风月之事,济善心里明白自从曹华成调任吏部侍郎以后,居然举荐他一个任国史院大学士这么一个正三品的虚职,不过曹华成心理不顺也是应当的,他好好地一个封疆大吏,就这样做了京官自然心里不舒服。
虽然看着曹华成得了重用,但鄂尔泰没立什么功赏赐比他还多,但曹华成聪明,没有言语此事,并且开始韬光养晦作物用之人。
但是这位还是回敬了他一个任国史院大学士,吏部尚书均是夹心饼干,例如他阿玛的死老祖宗不许写康熙六年,非要写康熙九年,还不写是中毒,只能写病疫。
于是这个天大的秘密就掩埋在史册中,不足外人道也。索额图看得明白,老祖宗这几年越发的护短了,自从多尔衮王爷病逝之后她就变得越来越独断专横。
纳兰性德关在天牢已经有些日子了,三个月前皇上开恩只打入天牢,容后再审并没有定罪,然而年轻的乌拉氏兰妃却进了冷宫。
这些事情皇后不知为何一直没有问,也许是害怕面对这些事吧,不过不管怎么说烟雨总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