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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谁？被谁灭杀的？”黄添问道。
“它是我的主人，主人是怎么死的？时间太久了不记得了。等下次碰见那该死的鱼时给你问问。”苍老的声音说道。
黄添有些无语，心中暗道：“这真是答非所问嘛。”
那苍老的声音的声音再起，叹息一声说道：“是真的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那只该死的鱼应该记得。”
“鱼？什么鱼？”黄添问道
“就是和我一起被豢养的鱼，都是主人的玩物（宠物）。”苍老的声音道。
“那你们不在一起吗？怎么没见鱼？”黄添问道。
“我和那只烂鱼势不两立，怎么能和那烂鱼在一起！”这苍老的声音气呼呼地道。
“怎么了，这是还有什么深仇大恨？”黄添心中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