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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要得罪我了!”云洛,冷哼一声,当真像是纨绔子弟二世祖为了一争红颜怒气冲天的模样。
老鸨一听这话,双手直摇,“哎呀大爷呀,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怎么敢得罪公子,实在是,那两位爷颇有些来头,而且一来就点走了雪琴和霜凝。奴家现在若是要她们过来,只怕两位爷不肯答应呀。”妓院开门迎客,向来以和为贵,她做为老板,这三位公子她哪个都不愿意得罪,也得罪不起,这位公子,看他那满脸的煞气。得罪了他,想来也不会好过,她不是自找晦气吗?
云洛冷冷的瞧了一眼老鸨,不错吗?世故圆滑,两句话便将责任推给了别人,难怪可以支撑这么大的青楼。
“妈妈,我家主子特地来万红楼,就是为了见见二位姑娘,我看不如这样,你去和那二位公子商议一下,就说我家主子倾慕二位姑娘姿容绝色,才艺非凡,希望二位公子能看在我家主子一片诚心而来,不如大家见上一面,把酒言欢岂不是更好!况且若能多认识个朋友也是人生一大乐事。相信二位公子当不至于拒绝。”
老鸨一听缺月的话,连连点头,“好好,奴家这就去跟两位公子禀报,爷请稍候!”
“你们还不快出去,还站在这儿丢人现眼。”老鸨撇见夏意和秋盈还在房中,语气不善,说完朝云洛讨好一笑,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老鸨便笑意盈盈的再次走了进来,只是此刻房里,只剩下了云洛一人。老鸨虽然奇怪,却也不敢多问。
“公子爷,那两位公子已经答应,特差奴家过来相请。”老鸨兴高采烈的说道。望着桌上那叠银票,三角眼里冒着精光。
云洛看都没看桌上的银票,起身,朝屋外走去,老鸨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银票,全部揣入怀,那猴急的模样,生怕有人和她抢似的,捂着胸口一溜小跑,气喘吁吁的跑到云洛前面带路。
老鸨将云洛带到一间厢房,敲开了门,而后手抚着怀中的银票高兴的退了下去。
云洛举步房间,飘渺云幔,珠帘轻卷,轻烟软榻,玉器古玩,珍馐美酒,金筷玉盏,整个房间布置奢华,每件宝贝都夺人眼球,而更耀眼的,却是坐上的两位男子,红白相间,晃人心神,烈焰如火,妖魅邪肆,如人间妖灵,白衣如雪,纤尘不染,若误落人间奠使。两种极端的美,在两男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两男身边各坐着一名女子,一妖艳,一娇柔,妖艳者,媚眼如丝,红唇欲滴,脸色腓红,半露,也不怕冷,偎在红衣男子怀中,活似将红衣男子当成了取暖火炉,玉手轻抚其胸膛,极尽妖娆勾引之矛。
娇柔者,瓠犀发皓齿,双蛾颦翠眉,俏脸如白莲,素肤若凝脂,静静坐在白衣男子旁边。端得是个清纯佳人,只那眸中隐隐透着一丝化不去的哀凄。委实让人雄。
此刻,两位美男神情各异,一个,目露惊艳,另一个,眸子里划过一丝惊喜。端木允许没想到,他千辛万苦寻的人儿,居然在如此情形下自动的送上了门。
两位女子眼里更全是不可思议。谁能想到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风神玉骨的男子。
“我还以为是谁和我抢美人,原来是尘儿,来来,快坐!”端木允浩搂着娇艳女子的水蛇妖,桃花眼一转,魅惑的说道。那语气好似和云洛很是熟络。而称呼更是暧昧到了极点。
尘儿,云洛心里抽蓄,人妖就是人妖,说出的话都那么妖。
“是啊,我也没想到呢,原来是妖孽你和我抢美人啊!”云洛脸色淡漠口气不善的说道,你字托的极长,妖孽二字咬得极重,语气虽淡漠,但那话却是明显的讥讽。坐上一个空位,纤手握一玉盏,浓浓酒香扑鼻而来,一饮而尽,香浓微烈,倒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桃花眼里含着笑意,当真是个不吃亏的主儿。他叫他尘儿,他却叫他妖孽,而且明里暗里讽刺他不务正业,想来他们也只是半斤八两吧!再说凡事儿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他倒好,一句就认定了,是自己和他抢。
“妖孽,很好听,以后这就是尘儿的专属称呼,可好!”端木允浩,邪魅一笑,一点不在乎云洛的讥讽,好似还很享受如此的称呼。
云洛白了一眼端木允浩,白痴加神经,既然他很乐意,自己当然更不介意了。
白衣男子望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看他们应该相识,但是好像关系不是很好,空气中飘着丝丝火药味,“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在下上官清歌。”星眸闪动,含蓄的问道,明显的上官清歌对云洛很有好感。是以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
“风轻尘。”云洛淡淡的说道,心里却是一惊,真是没想到啊,居然在此碰到上官世家的二公子。
“原来是风公子,失敬。”上官清歌玉面含笑,端起酒杯,朝着云洛说道。嗓音清澄,举手间,儒雅之气尽显。
“叫我轻尘好了,别公子公子那么见外。”云洛亦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望着上官清歌,微微一笑,心中却想到那天晚上扮鬼的女子,如此雅致的人,居然也会上青楼寻乐子。这上官家的人行事,倒真是出人意表。倒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上官贤弟初来西解,为兄当尽地主之宜,如若有什么需要,尽官和我说。”端木允浩打断两人对望的眼神,邪魅的说道。惹来云洛一个白眼,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端木允浩心里极不舒服,第一次见面就让别人叫他轻尘,可是却叫他妖孽。其实,他也不想想自己是怎么叫人家的。好歹人家现在一个男人,他却叫人家尘儿。搞得他们俩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上官清歌微微颔首:“有劳端木兄了,清歌奉父命出来厉炼,本该第一时间到府上拜会,却因要事担搁,能在此地与端木兄相遇,倒是了却我的一件心事。”一句话说得温文有礼,其实他很明白,自己来龙都之事,对方肯定早就知道。这毕竟是端木允浩的地盘,又怎么可能瞒过他,所以很直白的说出了自己来西解的目的,当然那句模棱两可的话只是借口,但却可以以此堵住端木允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