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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萧敛唤我无果,将手在我面前摇晃几次而我始终毫无反应过后,李远拍拍他的肩膀,下了个结论:“得了,你这妹子读书读傻了,你看看,就跟你一个德行!”
萧敛杵下下李远的胸,“再瞎说!”他推了推我,大声唤道,“南笙!”
我如梦初醒,看着他,“啊,哥,你回来了?”
萧敛看着我,目光担忧,“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看着他关切的神色,不知道为何想哭,只好摇摇头说道:“没,我没什么不舒服。”见徐太傅拿着本书走进来,我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萧敛只好拍拍我的脑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徐太傅为大家带来一个好消息,同时也宣布了一个坏消息。好消息就是本该一季度的考察取消——高兴者如李远当场将手中的书抛掉;坏消息就是这堂课我们要听他讲解《九歌》,所谓讲解,就是我们坐在下面欣赏太傅的诗朗诵!
徐太傅坐在太师椅上,拿着手里的书,眯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念着那本我想起来都头疼的《九歌》,当然绝不会只是我一人,课堂上在太傅魔音贯耳下清醒的也没几个。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愿意听太傅还如此乐此不疲,乃至后来,我仍旧苦思于为何什么会有人如此热衷于这样佶屈聱牙的诗赋这个问题上时,萧敛已将它倒背如流。
他合上书摸摸苦思无果的我毛茸茸的脑袋,试图开解我说道,“很多人需要依靠一些东西来显示他们的存在感和威信,比如今日的皇后,你看就算那身华裳再厚再重夏天穿起来热到中暑晕倒她都不愿意脱下来一层,她就是因为需要那样一件衣服显示地位,这样,哪怕嚣张跋扈得宠如贵妃,也不得不向她行礼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