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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大公子的对手打上门了,我们还是躲一躲吧!”
看着坐在书案前沉思的世子,希伯不禁着急。拓痕不是司空澈的对手,很快就会败下阵,这样对世子拿回权力有利,可是世子却没有离开的迹象。
“知道了,你去准备吧!”拓古停止思考,不再去想为什么那个叫果果的女子,为什么她的身影经常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不过只见过一面而已。
拓古慢慢地收拾书桌,手上的伤口已经重新包扎,可是还是会渗出血来,毕竟那次箭弦已经深深刻如血肉。这什么时候放了一幅画?
拓古从许多书简的底层抽出那副画,随手将染红了的纱布扔掉,里面的伤口翻卷,边缘已经发白,此刻一滴鲜艳的血从伤口滑落,落在那副画的边缘,晕染进去。
脑里突然就闪过一幅画面:一把明亮的西凉匕首,割开素白的手指,一滴一滴,鲜血滴进盛着朱砂的器皿里。以血为料,可以点朱唇。
原来自己的手是那么伤到的,竟然是为了作画,是这幅吗?
拓古缓缓展开那副画卷,卷身长达一米多长,随着画面展开,那双眼瞳逐渐黝黑、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