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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误会吗？我看是你们有意刁难吧？我明明跟你们说我喜欢吃八分熟的牛排，你们偏偏给我九分熟的，牛肉老得咬不动。还有这份三文治，你看看，你看看，居然还有一根头发在里面，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该有的态度吗？”
老人依旧不依不饶，但是说话的口气却明显没有先前那么激动。
“莉莉姐，麻烦您过来一下，帮这位老先生换一份八分熟的牛排和一份没有头发的三文治，好吗？”
听到微笑的呼唤，虽然领班很是不情愿，不过碍于刁钻老头在场，只好怏怏地走了过来，端走了老人虽然嫌弃，却几乎已经吃光的两碟菜肴。
这死老头子，摆明了是来骗吃骗喝的，要不是为了餐厅的声誉，她真想一脚把他踹出去。
“莉莉姐，这两份东西的钱，从我这个月的工资里面扣吧。”
见莉莉摆出一张臭到不能再臭的脸，微笑轻轻地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
为了大局着想，牺牲一点个人的利益，不算什么。
很轻很轻的一句话，精神矍铄的老人却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里，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却依然装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