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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愣，可却很识时务地别过了视线。
“没事。”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王瀚倒没在意，只随意引用了一句老话。
这本是一句无心的话。
可落在苏雷耳里，却别有一番意味。
他登时意识到，这……会不会是对方在暗示？
迟疑片刻，才面带思索之色：“需要我先付款吗？”
“或者说，价格方面你不满意……”
说实话，苏雷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前面那会，当电话无人接听的时候。
他还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难而退了呢？
如今来看，还是自己的目光太短浅。
故而，才有此一问。
“不不不。”
王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随即转移开了话题：“对了，苏叔叔。”
“关于你们一家人的‘噩梦’情况，怎么样了？”
这才是他想说的。
就想问清楚，最近是否情况有变。
“还是老样子……”
苏雷面色无奈，像极了有苦说不出的模样：“不过，就感觉那个噩梦，好像更真实了。”
“而且，当中的受害者……好像不单单只有我们一家三口。”
更真实了？
还不止他们三个人？
听到这话，王瀚怔了片刻，下意识追问：“是什么意思？”
于是，苏雷便将噩梦近期的异样，向其一一道明。
“你们在那个广场里面，还能碰到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