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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开门出去,临走时说了一声:“谢谢。”
几不可闻。
我怔怔站在那里,终于觉得脱力,颓然坐在地上,一时间心绪纷杂——这就算是报了夺夫之仇了?
真假尚且没有定论。送信的人又到底是什么来历,我还一概不知道。
这算是谁的事?比自己偷情更加可怕。
抽一支烟后才有气力起身。我给母亲打电话:“妈,房子已经卖了。”
我的声音在抖,“有个好价钱。”
她顿时高兴起来:“赶紧去办好手续。拿了钱就回家。”
我顿一顿,才补上最关键的一句:“是周宴要买。”
果然是惊雷一枚。
我与她都沉默。
许久,她才说:“管他是谁,买就买了。我们只认钱就够了,还认人做什么?”
对,认人做什么?
都与我没关系。各人自扫门前雪,谁管得了你瓦上三尺冰霜。
总该有人罪有应得。
不错,总该有人罪有应得。
我开始收拾东西打包。衣服,鞋帽,书与笔记,该扔的扔,该留的留。剩的由他自己处置,不劳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