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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我就在林兆床上睡了。男人居处没有卸妆油这样的物件,我拿他的洁面霜洗了脸,犹觉得清洁力不够,往脸上多泼了一些热水。
洗澡也没有女人睡衣可换。我对着半空的大衣橱横挑鼻子竖挑眼:“设备这样不完善,女人住一天就要发疯,还怎么留人?”
他坐在床上,闷声发笑。
最后只好穿着浴衣睡觉。
关了灯,窗帘拉得严实,什么也看不见。林兆在被单下渐渐握住我的手。
他的手指似有独立生命,将我指缝填得严丝合缝,务必要将我整只手裹在手心。
我背对他,说:“怕我半夜偷走你的金卡?”
“怕你欲行不轨。”他说:“密码也可以告诉你。”
我无可奈何地笑:“女人才吃亏!”却没有动。
然而他只是一夜都握着我的手。
我是真的困了,自顾去睡,哪怕下一刻天塌在头上也不想管。恍惚里不知究竟做梦没有,但记得身在何处,与谁牵手。次日醒来,林兆已经先行出门上班,在厨房留了蓝莓味的炼乳与一碟吐司给我。
并一张字条,上面压着我的车钥匙:吃完再走。
落款是林兆。
我清醒过来,想:早饭是一定要吃的,但叫我如何穿昨夜的礼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