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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笑着说:“如果爹地还没有娶妈咪,你是怎么来的?”
她说:“我和妈咪一起坐在轿子里。轿子没有车好坐,晃得我头晕,想吐。”
我说:“现在还难不难受?”
她点一点头。
母亲插话说:“可能是睡觉的时候把手压在胸口了。”起身要去给她泡****喝。
匆匆一瞥中,我看出母亲脸色不佳。
作为我的母亲,于情,于理,她都完全站在我这一方,视周某人为仇敌。
她比我更不想听到周宴的事。
牧牧问我:“爹地什么时候才不忙,可以来看我?”
“等妈咪去问一问。”
我说:“爹地和妈咪在外面辛苦,都是为了以后牧牧可以过得更好。”
她自然是理解的。也不得不理解。因为同样的话我已说过无数遍。
这一整天我都有些神思恍惚。
周宴与沈珺究竟离婚没有?假如真让周宴来见牧牧,是不是最好避开母亲?
我不想见他,可是不能放牧牧单独与他见面。
看见手头电话,又觉得头痛:我实在不想听见那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