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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野人,真的野人!不单单是那种围着一圈树叶,用树枝兽骨做武器的原始人,而是未经退化、浑身长着厚厚毛发的野人!
如果说原始人还是能大着胆子交流的存在,那么对这种野人,安晓洁的印象只停留在图片和文字上,用一个词足以概括她的理解茹毛饮血。
她干巴巴咽了口口水,却又生出股破罐子破摔的自暴自弃,过了那么多天都没事,现在再来急有什么用?她看着水里一个个比她粗壮许多的胳膊腿,反正都反抗不了。
“古哇西无啦哈希!”她听见一声含带怒气的暴喝。
来不及反应,她就把粗暴地拎起,两个湿淋淋的男人一个抓住她反抗的手脚,一个不耐烦的、毫不客气地去扒她的衣服。
安晓洁自然会反抗,而反抗引来两人更为暴力的镇压。
不过普通料子的衣服在男人的力气下几乎几下被扯破,及脚腕的长裙也被轻易剥离,内衣、内裤……
安晓洁的脑海一片空白,她没有尖叫和咒骂,只用了所有力气企图挣脱束缚。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根本反抗不了他们,哪怕现在他们想要强/暴她,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最好的办法是顺从,可她做不到,很多时候理智并不能主导一切。她反抗,激烈的反抗,可她那微不足道的力气让她的反抗看起来像蝼蚁撼大树一般毫无作用。
她被扒光了,赤!裸!裸!的!
扒掉她衣服的两个人对她没毛的身体很感兴趣,脸上表情变换,指指点点,还摸了她胸口几把。随即他们的目光又移到她的下/体,不约而同皱起眉,叽叽咕咕交谈几句才把人丢进水里。
直到身体接触到冰冷的溪水,安晓洁才木木的反应过来,他们或许并不想对她做什么。
她难堪地蜷起身体,把自己更深地沉进水里。
希瑞游过来,担忧地说着什么,可安晓洁什么都不想听,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她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将眼泪逼退回去,不过是相互取暖度过冬季的同伴罢了,不是她也有别人,她怎么能以为自己该是特殊的?
她背过身,沉默而坚定的表示出拒绝的姿态。
在这个受到伤害的时刻,安晓洁很想任性一回,捞起石头冲过去一下砸在那两个人身上或者马上、立刻离开这个满是男人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