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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能尽的只有人事,其他,其他就交给命运安排吧。
认了命的安晓洁拧拧鼻梁骨,鼻梁骨处传来一股酸意,眼角便是跟着一阵水光。她迅速垂下手,眨了眨眼,眨去里头的湿意。手指插进浓密的毛发里,轻轻按揉起来。指腹下,以尾椎那处肉为中心,一条条被指甲划拉过的红肿微微突起。掩在毛底下,安晓洁开始自然没看到,只是上手一碰,心下立马明白阿赫巴巴过来让她帮忙的原因了。
她飞快抽出手来看,还好手指上没血迹。那应该不太严重。
扒拉开毛一看,果然没弄破皮,只是皮肉上一条条血痕划拉的厉害,尤其是尾椎处。阿赫身上的皮肉长时间藏在毛发底下,比他脸上、手脚上裸露的皮肤都要来的白皙。撇开毛发的触感不说,比他的脸皮要来的细腻多了。要知道摸阿赫脸的感觉只比摸砂纸好上那么一点,明明看上去也没那么糙的。不知道野人是不是都这样?
虽然有点好奇,但鉴于野人,啊不,是兽人的武力值,安晓洁有贼心没贼胆。围观围观她是敢的,动手么就着实得好好掂量了。毕竟不像和希瑞他们相处时有那么良好的下手机会。所以直到现在安晓洁都没弄清是是还是不是。
掌心处微微用了点力道,贴着尾椎处来回搓摸。被摸的舒服了,阿赫发出惬意的低沉的呼噜声。
不远处,那些个大个子正在长小……尾巴的兽人们,大概也有点不习惯背后突然多出来或者将要多出来的东西,时不时伸手去挠自己的屁屁,有时候挠的重了,就能看见他们突然跳起来嗷嗷叫,龇牙咧嘴的。看样子疼的厉害。
别说什么“不该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之类的漂亮话,看着眼前这幅跳蚂蚱一只赛过一只高似的场景,听着他们嗷嗷的惨叫,诡异的在某种程度上弥补了安晓洁倍感受伤的心灵。这种“看到你们过的不好了,我也就安心了”的不健康思想已经彻底攻占了她此时的大脑。
安晓洁甚至感到了某种诡异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