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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乐缓缓言道：“七七……你知道么？现在他过得怎么样？”她一开口就是他，没有指名字，她却可以明白她所指的人不过是林霖。
她此刻除了装傻充愣却不想出更好的办法来回应：“他？谁啊。”
“在我面前就别这样了，我和你当过一段时间的好朋友，至少现在应该也算吧……”她修长的手指挑动着面前的咖啡，咖啡在她的旋动下匀匀升起氤氲，水汽弥漫迷离了她的眼。
七七却有些不甘心地问：“他……没和你在一起么？”
雨乐笑了一声，似乎是嘲讽，似乎不是，说：“他心里从头到尾放不下的也许就只有一个人，再勉强也不会在一起开心，还不如不把他给拘着。”
嗯……那么就是在一起过的意思。
她也学着苏雨乐的样子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却被呛着了，嘴里面弥漫的都是苦涩的滋味，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也蠢蠢欲发。
“这么苦。”她感叹道。
雨乐这下是被她给弄笑了：“诶，我说七七，你怎么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啊。”
“搞得好像你是变了很多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