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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不显山露水的老住宅区,
金香花园的房价在15年底之前一直徘徊在中不溜秋的价位上,这也就导致了大量工薪阶层和刚刚走出校门略有资产的毕业生屡屡光顾。
房子的换手率在附近的几个小区里面一直居高不下。
那些一直把房子拽在自己手里的本地人,
多半也是经济水平并不是十分富裕,但是也不至于一家人挤在一套房子里的普通人。
只不过到了2015年之后,
随着附近地铁线路的开通,
尤其是东海市分片划区就近入学的政策发布,金香花园才渐渐从扎堆的普通小区里面一跃而成为整个区里面炽手可热的几个小区之一。
当然,
在这之前,这些都还是后话。
至于眼下,
似乎还没有人乐意花费巨大的代价在金香花园囤积一套看似还可以,但是实际上少有人问津的老套房。
因为对于炒房客来讲,
房子所处的地理位置决定了升值的价值和出手的速度。
胡说有时候不禁会想,
人有时候恐怕真的要认命才不会被现实轻易击倒。
如果不是重新来一回,
恐怕自己也不会有那种前瞻性的眼光,
根本就不可能料想得到这里的房子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价格就会足足翻上一倍还要多。
“我看这套房子的工程量还蛮大的,就这么简单弄一下,没个十天半个月也拿不下来吧。”
手上拿着一包黄鹤楼,
胡说开门给在门口吃西瓜的泥瓦工递了一根,脸上和颜悦色地打听对面房东装修房子的事情。
烟还是上次胡莱夫妻俩过来的时候剩下来的。
搁在客厅的桌子上一直没动过。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
胡说也抽过一段时间,
但是工作之后就再没碰过这东西,
倒不是他的自制力有多强,
而是这东西抽起来着实有点费钱。
20块钱一包的黄鹤楼,
胡说以前一个月少说也要烧掉一整条的分量。
开门不打笑脸人。
从胡说手里接过烟,
姓柴的泥瓦工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灰。
“差不多,你们干白领的还懂这个?”
“倒不是懂,家里有人也是做装修的,上学的时候帮过工。”
胡说倒是没胡说八道。
上大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