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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吧，没关系。”
曹娟的心紧张万分，黑色的录音笔里面像是住着一个魔鬼，只要她连接上耳朵，就会听到魔鬼发出的啸叫之声。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小小的黑色盒子里一定隐藏着黄槐不为人知的东西。它就像是一面镜子，照出了黄槐并未给曹娟看得另一面。
一定是这样的，曹娟心中打定了主意。
她定了定心神，伸手接过了李家亮手中的录音笔，把黑色耳机塞进了耳朵里，按下了播放键，细耳倾听。
一阵沙沙声之后，耳机里传来了黄槐的声音，他在笑。笑声之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声音，女人问他情况如何，他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称赞和他通话的女人不仅音色动人，就连模样也很美。
曹娟猜测黄淮应该是和那女人在面谈，也或者两人在相隔不远的距离使用了对讲机或者手机之类的。
接着，黄槐开始向那女人汇报他在华智集团的工作，听得出来，两人谈论的重点核心是滨海市文化街项目改造工程，以及项目改造工程核心关键人物李家亮。
汇报结束之后，那女人向黄槐下达了命令，并且告诉他前期资金已经到账，黄槐说了声谢谢，用语言调戏了那女人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在“嘀”的一声之后，录音笔停止了工作，曹娟耳朵边的沙沙声停止，她却没有把耳朵上的耳机取下来。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到她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毫无节奏，杂乱无章，心素烦乱。
一切已经非常明显，黄槐名义上是华智集团的员工，实际上是商业间谍，是套取公司机密情报卖给对手的获取高额利润的商业间谍。
这一切，他从来没有给他说过，曹娟想，当然不能说，说了她一定会劝他收手，不要干这种缺德并且违反法律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