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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杨老头沮丧的叹气，颓然的坐下趴在桌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呵呵~”黎毓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老头真的是太好玩儿了！虽然她不是小小，但是对于这个杨老头却是没有什么排斥感，相反却是没来由的生出亲近之意，所以见他支吾时，自己才一直闷声逗弄着他。
杨老头一听孙女的笑声时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他也发不了什么脾气，只好极其郁闷的挠挠头，这孙女就是人小鬼大。
“爷爷希望小小和你学武吗？”果然，黎毓眸光一闪，这个杨老头的身份不简单，恐怕这个身体的本尊也是一个不小的存在。
“当然！”杨老头答得干脆，等到反应过来时，却是见到黎毓机灵的看着自己，问出一句话来。一句让他惊的冷汗直流的问话。
“不知道爷爷的是干什么的？”黎毓相信他能听的懂。
杨老头浑浊的老眼闪过激动，明明只是十岁大的女孩，却是有着不同寻常人的淡定理智，真的不愧是他的孩子，真是可怕的洞察力！但是现在却不是让她知道的时候，激动过后的杨老头只能头痛了。
“自然是你爷爷了。”这话说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蹩脚，十足的蹩脚！
黎毓当然知道他不会告诉自己真想是什么，而她也不想要为难这个老人：“那么......”
黎毓直直的看着杨老头的双眼，仿佛要探进那无底的深渊：“什么时候可以？”
杨老头听着这句话竟是不自觉的湿了眼眶，她懂事的让人心疼，那么小的时候就从被那里送出来，小小的年龄就很独立，从来不让他操心。但是这件事情却不能现在告诉她。
“十四岁，等到小小十四岁的时候爷爷就告诉你！”
看着杨老头擦掉眼角的老泪，黎毓能够想象得到，这个身体背后该是如何复杂艰难的故事。
而黎毓的练武之路从那日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