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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最低海拔000,最高海拔400,我一直有微微的头疼,我知道那是高反,旅行之前吃的红景天并没有管太大事,倒是在一家军用越野小店买的一毛钱一包的‘头疼散’成了良药。
晚上我们将各自的睡袋打开系在一起,彼此搂在一起入眠。那样的感觉很奇妙,帐篷外就是零点以下的寒冷深夜,我们蜷缩在一起,用彼此的体温取暖。
徒步实在太艰苦了,要是两三天还成,只是这次一连徒步五天,走在浩瀚荒芜的山间,自己渺小得无以复加,那种对自然的恐惧和敬畏感让我不时胆怯,幸好有雏菊在。
雏菊就好像自然宠幸的孩子,一直保持着旺盛的精力,会在我和马夫都累到不行休息的时候一个人在周围捡来数朵野花编织成花圈戴在我和马夫的头上。马夫说他从来没见过像雏菊这样神奇的女孩子,本来60/天的价格,最后只收了我们一千块。”
“你掏的?”紫檀问。旁边的白芷又开了一瓶啤酒,给华榛满上。
华榛一饮而尽,摇摇头:“一路上的花销全部都是她出的,她说徒步到亚丁是她的想法,很感谢一路上有我陪她,如果还让我出钱,她就会离开我一个人前行。在我面前她毫不避讳自己赚钱的方法,总是在我右耳吹气说你还是个学生,现在我来出钱,以后你赚大钱了就来养我。
我们到了亚丁,已经精疲力竭,没有心力再逛亚丁的美景,于是商量好第二年的春天一同从成都坐车来亚丁游玩。我也因为父母不断的催促准备回京,离别的时候,我硬塞给她000块钱,她拿着钱看着我良久,然后苦笑了一下,眼眶湿润了,哽咽得说:‘你这样让我感觉自己还是生活在SH。’我摇摇头,抱紧了她:‘这是给你的路费,有了它,从祖国的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坐飞机到成都来看我。必须来看我。’
她破涕而笑,点点头。那一晚我们疯狂得做爱,做到彼此精疲力尽,等到第二天中午我醒来后,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离开,所有属于她的东西全不复存在,我才知道,这么多天来我都没有要她的联系方式,就好像这个女孩只是一个梦境存在一般。一个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