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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乱了。朝廷不管国事,盗匪横行;官府不管民事,民不聊生;官兵不管军事,洋夷犯边。自古每逢改朝换代,必先从民乱开始,看来,大清国的气数真要尽了。
谢玉田将银票掏出来,想了想,觉得不能作这个主。将钟以士叫到跟前,道:“盛老板采买青铁是做何少白那样的大事,你说借不借给他?”
“二爷,您是总镖头,怎么问我?”
“我能作得了镖局的主,做不了这笔银子的主,你是张行的师父,自然要问你。”
谢玉田将银票给了钟以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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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盛老板还不上,我可找不来这么多钱。”
“还得上,一定能还得上,我表弟会中印行‘富有票’,一旦成就大事,每票值一千文……”
钟以士道:“我们不认什么‘富有票’,只认现银,货运到地方,你还我们银子。若路上被官府查去,你也要还我们银子,如此才能借你。”
“使得,使得,我与你打个借条。”盛怀岭应道。
盛怀岭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商人,说什么“利国利民”,对他来说都是虚话,他只所以如此冒险为“自立会”办事,全因表弟向他许诺,若成就大事,便论功行赏,封他官做,赏他田屋。此后他见“自立会”的势头越来越猛,湖北安徽等地会众数万,仅是印行“富有票”一项,便有不菲的收入,因此才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