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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那个光源发出来的地方,那是一个可以下到某个地方去的石头阶梯,一只手电在孤傲的立在石头阶梯上。
这阶梯大约三米宽,在凹陷里连接着我们刚才脚下的地方。虽说这阶梯和旁边的连接着的墙面都是有着用砖堆砌划成的格子,这个阶梯看起来与两边的连接给人有些怪异的感觉,似乎是生生凿出来的,林式和楼外楼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刚才还看见灯光在闪,现在人却不见了。
楼梯下去并不是有很多阶,灯光一打就看到一块有些倾斜的平地,看起来也是青石砖铺成的。我的肚子开始叫了起来,这十分的让我感到诧异。
“凭你的自我感觉我们下来之后过了多长时间了?”我转头问向陈黎。
“四个小时了。”他看着四周,从语气来看对我的话有些不放在心上,只是随口回答。
我“哦”了一声,不对啊,这压缩饼干不那么容易会让人感到饥饿,这才下来四个小时,怎么会就已经饿了。我的手表已经坏了,还有想起他那对时间尺度精妙的感知力,我只有无条件的相信陈黎。
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我的表,突然发现它又正常运转了。什么破玩意儿?看来下次我要买一个防水防火防电与卫星同步的。
我看了一下手表,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按照我们进来时我看的时间和现在我的手表显示的时间来看的话,我们已经在这下面大约待了七个多小时。我慢条斯理的把表摘下来,轻轻的举起,然后重重的往下一砸!顿时传来清脆的声音,玻璃渣子横飞。我又下脚使劲的踩了两脚,拿了陈黎的砍刀,然后把残骸垫在脚尖踢起来使劲用刀的宽面一拍,完成了一个漂亮的全垒打。
我的视线追着残骸去的大致方向,然后就看到了忽明忽暗的灯光。咻!一个东西从我耳边以极快的速度闪过,然后打在我身后的阶梯上又弹回来打到了我。真疼!又是后脑勺,看来我这辈子都要和我的后半边脑袋过不去了。我捂着头拿着地上的手电往后面一照,是我刚才拍飞出去的表的残骸,看来不能随便乱丢东西啊,报应来了。
前方的灯光越来越亮,闪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那光到了跟前。在光的后面出现了两个轮廓,是林式和楼外楼,林式还是那副样子,只是楼外楼的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
我问他们去哪了,林式看楼外楼半天不说话,便开口了:“我们找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向你们发出了信号,这时就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是那种梳头发的声音。我们便留下这个手电然后过去查探情况了。刚才一路过去,我们发现下面的这个地方刚开始有一段斜坡,之后角度变缓,便成了平地,我们继续移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看到一段斜坡,然后就看到了一面巨大的城墙,比我们进来时的那个城墙都还要高上一个程度,由于我们站在下面不易估算到底高了多少,所以具体的值无法知晓,但是却是要比那边的高得多。在墙角,我们发现了很多不知道是遗体还是骸骨的东西,那些人穿着怪异,并不像是今世之人的服饰,倒像是古代的军饰。他们用一层布一样的东西裹着自己的脸,我用刀挑开那些布,他们的脸上就剩一层皮贴在骨头上,而那层皮上全是那种密密麻麻的细小孔洞,我轻微用刀压了一下。便从那些细小的孔洞里流出一些青色的液体,具体是什么无从考证。我们顺着墙根往走,发现全是那种奇怪的遗体,而且他们的姿势很怪异,都是脚向前,面向我们现在在的这个位置的方向,靠墙外一点的都是这样。有些则是贴着墙壁,双手巴着墙,似乎是很想要爬上去的样子,之后我们便看到这边有着信号传出,而后赶了过来,在赶过来的途中,还受到了不明物体的袭击。”他看了我一眼。
我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两声。他继续说道:“就目前我和楼外楼的探查情况看来,我们似乎处在一个被一座大山环绕三方的地方。在唯一的出口的地方则是依势造了一堵巨大的城墙。两边高,中间低。而这青石板铺成的这片庞大的地方似乎可以分为两段:第一段就是我们下来时所处在的地方,和上面是同一个平面,同一高度;第二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比上面低上了约两米,而且下面是一个往中间凹的像是池子一样的地方,但是这个池子从我们经过的地方看起来是已经干涸了的。其它的地方未知,我们没去看过那边,也不知道那边什么情况,这只是我用已有的条件进行的推测。”说完他看着我,我也懂了他的意思。
“那边刚才我和陈黎去看过了,没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只是有些头发,不过如果刚才你们看到的是人的话,那这些头发的来历就清楚了,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这池子并不是干枯的,里面还有着一些东西,不过那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只是给我很奇怪的感觉,像是什么东西的油一样。还有就是那些头发好像还会动。”说完我把自己手上沾有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拿给林式看。
他用手摸了一下,然后从自己的外衣包里拿出一个东西来,那东西我认识——是打火机。
我有些纳闷他拿打火机来干什么,难懂啊这丫的想抽烟了?
我正准备往自己的包里拿烟出来,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抽。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上腾的燃起了火苗,烫得老子好好的打了几巴掌才把火扑灭的。虽然不怎么痛,但是汗毛都给老子烧没了。
“你给老子过来!**什么意思?!”我朝着林式大喊,喊声在这空旷的空间里传播。
这时陈黎说话了:“别生气别生气,他是在给你脱毛嘛。有次有帮不良少年围住他,当头的想使唤他给自己揉手,结果那人的手直接被断成几截,连着他们的手指一起掰成了麻花,最终他们虽然把骨头接好了,但看见人外人就怵,还想认他做师傅呢。他没给你把皮剥了算不错了。”
“屁!老子又没惹他!”
我看林式的表情完全不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一点愧疚,然后就做好了战斗准备。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东西烧起来是我们在上面烧刺藤的火的状态与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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