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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杀我?”黑夜里,她低声质问着那个男人和他的几个同伴,“我做错了什么吗?想要安安静静地做研究有错吗?”
“住嘴!妖女!”囚车旁,教廷的圣职者向她呵斥,“你这个祸害民众的家伙,别再信口雌黄,不知悔改!”
“呵,我祸害了无辜民众?”她冷笑一声,蜷在了囚车的正中,“用药草炼制丹丸为病人治疗,这算是祸害?绘制护身法符保护外出之人的性命,这也算害人?”
“胡说八道!明明……”“闭嘴!”那个男人转过身来,从身体中突然爆发的气势将队伍重新震回了寂静的状态。
“你,把头抬起来。”那个男人命令道。
她下意识地照做了,然后,借着男人手中的火把,看到了一张普通而刚毅的脸。
那个男人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最终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神色复杂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身去,“大家不要管她,好好休息,今天晚上我来守夜。”
但说完这句话后,那个男人却向后迈了一步,背靠在囚车上,用只有她才能听清的声音说道:“好好休息,待会我带你离开。”
“什么?”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但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只剩她一个人在黑暗中表情变幻,却始终捉摸不透他话中的含义。
——不过等到火光再次照亮她的视野时,她却明白了:“你……杀了他们?”
“一群年幼无知到处乱吠的走狗而已。”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将自己昔日同僚的尸体堆到一起,用火点燃,“你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抓吧?”
“为什么?”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