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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陈伯怕的不是陈赟去报社,陈赟也不是这种无理取闹的人,但他更怕的是陈赟一个电话打他家里。
当年陈赟就做过这样的事,一个电话过去哭诉:“伯母啊,小赟我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啊,好不容易,我历尽千辛万苦,冒着生命危险抓住一个穷凶极恶的歹徒,但伯伯就是扣着我的奖金不放啊,伯母你就帮我劝劝伯伯吧。”
然后,第二天,陈伯顶着一脸淤青过来警局,这就是他老婆一晚上对他的“劝告”。想起上次的闹剧,陈伯就觉得自己脸疼,算了,还是想想案件吧。
这次的案件确实比较诡异,局里已经牺牲了两名同志了,如果不是陈赟一向来表现得对这种诡异的案件十分擅长,陈伯也不想陈赟介入这次案件,这可是陈家的独苗啊,而且要是被自己老婆发现自己敢拉陈赟进入这种案件,自己回家分分钟得跪搓衣板,陈伯也是纠结了好久才决定让陈赟掺和进来。
但现在,好嘛,自己在内心纠结了无数次,在情感和责任的当口徘徊了一晚上,冒着去门外跪搓衣板的危险想请陈赟出山帮忙,这小子居然又玩消失了。
陈伯也不知道陈赟上哪学来的这一套,确实,现代社会只要你手机关机,手机卡一拔,警察想找你都困难,更何况这小子的手机还挺邪乎,有一次陈伯气不过动用私权追踪了他的手机号,结果居然显示是在Z国首都?显示在首都没问题,但关键这小子中午就在自己面前晃荡过去,不到几个小时就跑首都去了?你蒙谁呢。
从那以后陈伯也明白了,陈赟想玩消失,除非你来个地毯式的搜索,还要恰好他在你的搜索范围之内,要不然,想找到基本比登天还难,但陈伯依旧不想放弃,如同垂死挣扎一般摆了摆手,道:“派一个人去他的事务所看看吧,兴许他还在那里,找得到就把他带过来。”
末了,陈伯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对了,派个形象脾气好一点的。”(免得被陈赟打出来)当然,后面这一句他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