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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闻伊舞有些迟疑，不过她看了一眼方羽之后，秀眉一挑，立刻道，“你欺负师妹，禽兽不如。逼死同门，不仁不义。顶撞海澜宗太上长老，不忠不信。破坏胜志和玄子凡的婚事，天理不容。”
“感情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忠不义，不仁不信的小人了？”他摸了摸额头，自己可真是一个坏人。
“没错，传闻是这样的。”
“那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闻伊舞想了想方羽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评价，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这个人本质还可以。”
方羽立刻挥手打断了她：“不错，其实我是个好人。”
“好人？真可笑，既然是好人，为什么大家这么传闻？”闻伊舞冷笑道。
“那还不简单？真是古话说得好，头发长见识短。”
“恶贼！”
“你别着急骂我，这件事你不觉得蹊跷吗？你说的师妹就是玄子凡，海澜宗宗主玄虚的独生女。我是海澜宗的弟子，欺负她，我能活到现在？还有逼死同门，更加匪夷所思。海澜宗虽然比不上两殿势力大，可是也是名门正宗，我要明目张胆的做了这件事，你觉得我能活着在这里和你聊天吗？顶撞太上长老，这件事我确实做过，不过他有错在先。我要是什么都不说，岂不是陷师门尊长于不义。再说，我因为这件事，还得到了宗主的夸奖。最后这件事更加荒唐，如果你去海澜宗转一转，就知道小师妹和我是什么关系了。”方羽逐条反驳。
闻伊舞脸色微变，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容易被人蛊惑的人，只是越听越觉得别扭，尤其是最后一句，心里竟然生出了一点怒气：“哼，谁知道你说的真假。”
方羽苦笑，这姑娘还真是油盐不进。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岂不是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闻伊舞也有些心虚，然后补充道。
“我还以为你想不到呢。”方羽笑了笑，不过看到闻伊舞冷起来的表情，又立刻转了口风，“不过我得罪的人太多了，想这么做的不在少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