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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天下午的戏,两个角吓的回不过神,自然唱不下去了,那天晚上夜戏依旧,但也因为这个,看戏的人少了一大半,谁不知道村里这条水坝玄乎的很,除了斧头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老一辈讲给小一辈听,小一辈讲给下一代听,一代一代像是传家宝一样把这些鬼故事世世代代传了下来,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几个鬼故事是真正属于这个水坝的,乱七八糟,一通东拉西扯。
当天晚上看戏的人不多,戏班子依旧很卖力的唱,曲终人散,人群极快的散了,水坝边灯影绰绰,诡异的安静。
而在当晚十二点,喧嚣了一天的村子安静下来,只有偶尔几声蝉叫,大部分人已经睡下了,还有一些没睡的,在诺大的村庄亮着稀稀拉拉的灯,而在这片安静中,突然传来一阵呜呜咽咽的歌声。
“恨无边,情无限,手执金梭重如山……"
又是昨晚的声音,呜呜咽咽的,一下一下从远处而来,好像听不清,但台词却分外清楚,而且分明是水坝戏台那方向传来的,昨晚这声音就有了,今晚又来?下午又死了人,还那么诡异的死法…….
虽然歌声诡异的很,但大伙还是没当真,也没敢当真。
但接下来,七月初九晚上,又是同样的歌声,依旧是水坝方向,依旧在半夜十二点开始响起,呜呜咽咽,直到天明,公鸡报晓的时候,歌声便又戛然而止。
初九那晚,村里有人止不住好奇,在歌声响起后不久,有三个胆大的小伙,结伴去戏台边,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的场景和曲楠那晚看到的一样,水面烟雾缭绕,一群穿着白衣的人在水面上来来回回飘,漫无目的的游荡,而在戏台上,一道红色丽影绮丽如仙,长长的黑发垂在红衣上,水袖拢的几米长,掉在戏台边缘,一晃一晃,似在走,却没走。
呜呜咽咽的歌声飘渺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