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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去九重天后，会面对什么样的挑战吗？”
陆晨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不管是什么挑战，我都不会停下脚步。”
混元天道微微点点头，“这的确符合你的性格……”
“有趣，没想到我居然会败在一个凡人手中……”
陆晨淡淡说道，“或许神明本就不是不可战神的呢。”
“神明，仙人，凡人，这不过是前人的概念，但是如果说前人都没有人进入九天，他们又有什么资格说，自己的认知就是一定正确的呢。”
“何况，你应该也知道，九天并不是全部！还有天外，天门！”
混元天道蓦然抬头。
陆晨的质疑，仿佛解开了他心中的某个困惑。
良久，混元天道长叹一声，“问天何为道，天说：无道便是道，问天何为无道，天说：无法，无天……”
陆晨微微眯起眼睛，混元天道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晨，也许以后你会后悔今日闯过八重天……”
说罢，混元天道化为星光，散落星尘之中。
尘归尘，土归土，即便是神明也是如此，他们终其一生吸收的灵力，陨落之际，依旧要还给世间！
陆晨深吸一口气，低头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