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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慕转头看着他。她感觉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司慕满心满眼都是疑惑。可是，她不能细想，一细想她的头就更晕。
“谢谢您的安慰。”司慕的眉头仍然皱着，心中失落怅然。她看着他手中的试题纸，“能让我拿回去吗？我还想试试。”
白樾把试题递给了她。司慕接过之后，立即就站起身来，“那我回去了。再见，小叔。”
白樾点头，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背影，心神不宁。他除了希望她重拾她以前所热爱的文学研究，找回自信，他不希望她的信心被摧毁外，他其实还奢望她想起以前的事。
白樾在公园的椅子上坐了许久才起身离开。几天前，他在这附近买下了一套公寓。家里没有事的时候，他时常住在新买的公寓里。目的很明显，这里离司慕住的地方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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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回到公寓，手机就响了，是司焱打来的。白樾接通电话，“喂”了一声，朝沙发的方向走，到了沙发前，缓缓坐下。
“白樾，我说过，小慕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状态。我不希望她再有什么意外。”司焱的语气之中隐藏着些许不赞同。
“你派人跟踪我们？”白樾的语气很冷淡。
司焱毫不在意白樾的冷淡，“小慕在温哥华的时候，我失策没让人跟踪小慕，才会不知道她生病的事。现在，我一刻也不能大意。”
“我不会不考虑阿慕的健康。”白樾淡淡道，“我知道她热爱的专业是什么。我给她做题，是想让她恢复自信。我不信她真能把什么都忘记。”
“你还是想让她想起你和她的事吧？”司焱笑了一下，一针见血地道。
白樾没有否认。
司焱一本正经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小慕现在的状态是最好的状态吗？”
白樾没开口，等他继续往下说。
“因为我知道以前的你并没有多爱小慕。当时的小慕也知道你不过是可怜她才答应和她在一起的。她一直知道你没有真正喜欢上她。我怕她想起的是让她难过伤心的事，怕她好不容易承受巨大痛苦而治好的病因此复发。那个时候，你的心上人是别人，对吧？你和小慕在一起的最后一段时间是真的爱她吗？”
白樾的脸色忽然沉了下去，“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