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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二一听赵专如此说就知道坏了,谈判、辩论之类的最忌讳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如今赵专不仅是被牵着鼻子走,还是傻傻的自己把鼻子送上去让司马雄牵。
司马雄闻听赵专所言却不答话,自顾的夹了一口菜吃,又喝了口酒,直到这边四人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才装B的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角那并不存在的污渍。又扫了几人包括吴老二一眼,驴唇不对马嘴的问吴老二:“听刚才几位的话语,阁下似乎不是法家弟子而是内宦?”
这又是谈判的小技巧,可惜用错了对象。吴老二撇了撇嘴,心里寻思:二货你这是跟谁俩呢,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是不知道老子有四个名字啊!见这大厅的人几乎都把目光对准了自己,吴老二就对司马雄龇了龇牙道:“我说这位马兄可能家教不大好,在下同四位兄长在此饮酒,并未与马兄相识,而马兄无缘无故插话于我等之间,而且口出不逊之言,此一也;我几位兄长出口询问,虽含气而不失礼,依足了规矩,反观马兄,自顾饮酒吃菜,闻人言而不顾,大失古家之风度,此二也;马兄吃饱喝足却依旧置问话之人于不顾,岂不知纠葛乃是马兄你引起的,此三也;马兄欲引话题至他方,来问我的出身,话语并未见真诚,而语气也并不礼貌,最起码的,你连个‘请’字都没说,装模作样,令人望而生厌,此乃四也。有此四点就已让在座的各位瞧不起马兄了,所以马兄刚才什么‘法家弟子不过尔尔之言’就万不能当真了。”
吴老二一番话出口,不只是吴老大等四人,在厅内的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诧异此人不知是谁,竟有如此辩才。而吴老二不等司马雄反应过来又接口道:“我观马兄言行之间矫揉造作、目中无人,又听几位兄长说马兄乃是纵横家嫡传。在下原听闻纵横乃大家,自古流传,传承鼎盛,盛况空前,前无古人,人间少见...啧、啧,今日一见才知‘市井传言,不可轻信’啊。”这是刚才赵专用来反驳司马雄的话,却并未起作用,如今吴老二拿来照用不误。吴老二还觉得火候不够,又加了句:“今观马兄如此做派,果然是印证了一句话...”吴老二说到这缺德的停了一下,果然见大家的目光都充满疑惑而又分外的集中才接着一字一字的道:“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吴老二一席话说完,拿起小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拿起来慢慢的喝。这倒不是他装,实在是这么一大堆胡言乱语的话说的口干了。而此时大厅内的众人都把目光转去司马雄处,想看这位纵横家的弟子如何反败为胜。
司马雄听完吴老二说完第一段话就欲开口反驳,这本就是纵横家的拿手本事,不给对手充分发挥的机会。哪知吴老二虽与纵横二字无关,前世却实打实的练过,一点说话的机会没有给司马雄。现在司马雄那个气啊,简直不知道从哪反驳好,要从吴老二的话头开始吧,那就得回头与赵专等人辩,但是吴老二后边的苛责他就无从辩解了;而要不从开头从后面来吧,那吴老二埋汰他的话也算是坐实了。这边司马雄的几位好友一见这位平时能言善辩的好友脸色泛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张口讷讷无言的样子就知道这位兄弟折了。但不能就这么拉倒啊,台阶不行,那咋也得找个梯子下不是。于是一位有些胖的仁兄接过了司马雄手中的接力棒,打算做条梯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