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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华年谁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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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醒来后，跟慕绮年相对，慌得跟什么似的，红着脸说：“我……我……我……”
他用唇将她后面的话堵住，嗓音嘶哑：“朵朵，我都知道。”
她伏在枕头上，半晌不动。慕绮年扳过她的脸，看到满面红潮，还有晶莹的泪光。
她终于沦陷在他清俊温煦的眉眼，但过往那些尖锐刺痛的伤口，依然还在。
“你会不会辜负我？”锦瑟问。
就像乔天磊当年一样？
慕绮年心里一痛，使劲握住她的手，她柔细的脉搏在他指下跳动。俯下头，目光牢牢锁住她：“我保证，你的爱，不会被辜负。”
她只读出他眼中的深情，却没有读出隐藏的痛楚和歉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