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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暗的地下室里,啃着难吃的面包,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吃面包……
又仿佛与一个温柔的男子相处,默默爱慕,暗自挣扎,画地为牢,最终也逃不脱曲终人散……
她说:“阿芜,你就是我啊,你怕是什么呢?”
是呀,我怕什么呢?我怕这幸福终究是一场荒诞的梦,我怕一醒来我还独自一人,我怕终有一日我会忘记属于陈卿芜的过往,我怕我会追问自己“你是谁?”
我怕一切说不出口的答案,越是幸福越是害怕。
我怕自己这样懦弱的灵魂配不上张景卿,我怕最终会辜负这份恩赐。
我有太多的恐惧无法与人述说,这样的秘密如果终其一生都不能说出口,那是怎么可怕的场景。
再多的爱也抵不过同床异梦的磋磨……
这些害怕被日常的细节无限放大,最终成了埋葬灵魂的墓地,再不复往日安宁。
“阿芜,有什么好怕的呢?我就在你身边呢……”
从晚上八点十分到凌晨四点半,这么长一段时间,张景卿像一根木头一样矗在那里,脑子里一片空白,医生跟他说话都好像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好像全世界都在眼前消失了一般。
因为手术中途陈芜有短暂的休克,医生迅速的进行了全身麻醉,陈芜并没有听到孩子的第一声啼哭。倒是把张景卿的魂给惊回来了。
“你先出去,手术顺利,产妇还要一段时间才醒,孩子要送保温箱观察一段时间。”
“怎么了,孩子哪里不健康吗?要不要紧?”张景卿完全来不及体会别人说的感谢上苍赐予生命的感动,以及热泪盈眶的情怀,身体还是木的,脑筋也不太灵光,连医生的话都不能准确理解。